第429章：遙不可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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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9章：遙不可及
楚瑾泉全部都聽完了，與清桐一樣，同樣的一本正經，同樣的面色緊繃，不過很快就笑了，輕輕撫摸了一下清桐的臉，說道：“就這個？”
“就這個。”清桐沒有從楚瑾泉的臉上發現什麽不開心的神色，所以更加是疑惑起來，不是說大悲無言，清桐也是可以設身處地的去考慮的。
倘若你喜歡一個人七年之久，並不知道這人以前的斑斑劣跡，你看到的只不過是此人最為美好的一面，你會不會在某一天忽然間知道了此人的一切歷史，就有了那種想要抗拒想要逃離的感覺。
他說道：“就這個，那麽說完以後就可以去睡覺了。走了。”楚瑾泉一邊說，一邊滿不在乎的看著清桐，清桐無言以對，茫然中緊緊的握住了楚瑾泉的手，睜目看著楚瑾泉，“你回答我，不要敷衍了事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我也是認真的，這麽晚不睡覺，問這個問題。我知每一個女子在變成閨中少婦之前都有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，剛剛你說的……”楚瑾泉輕微一笑，低頭在清桐的額顱上深情的一吻，這才笑了。
“剛剛我說的，不是假的，我說的是真的，我已經老早就想要告訴你了，只是一直以來並沒有任何的機會，此刻有了機會，這才可以告訴你，你看……”他一邊說，一邊吸口氣，看著楚瑾泉。
“你看，應該如何去選擇，你要不要一個活死人，要不要一個殘花敗柳？”清桐認真起來一點兒都不含糊，而楚瑾泉此刻只是清冽的一笑，用自己的舉動表示自己滿不在乎，說道：“清桐，那不過是你在臆想而已，你最近太累了。”
“我可沒有臆想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，你記住就好，我需要你的回答，不要吊兒郎當的。”清桐恨不得雙手叉腰，楚瑾泉一笑，說道：“只要是我愛的，我喜歡的，你剛剛就是真的有過那個……又何足道哉。”
“這樣啊，”清桐笑了，哈哈哈的，楚瑾泉也笑了，呵呵呵呵的。兩人就像是兩個傻瓜似的，楚瑾泉一笑抱住了清桐，說道：“你看如何，這答案中意還是不中意呢？”一邊說，一邊靠近了清桐的耳旁。
清桐感覺到楚瑾泉那潮熱的呼吸，只覺得耳朵麻癢的厲害，說道：“很好，這是我要的答案。”
“我要是某一天從馬上跌落下來摔斷了腿，要是某一天瞎了眼睛，你還要不要我呢？”楚瑾泉很會反唇相譏，問過了以後，清桐也笑了，點頭說道：“這樣的話，我也是會要你的，你沒有腿，我就是你的腿，沒有眼睛，我就是你的眼睛。”
“果真如此，你看，就連你都不在乎，我又如何會在乎呢？”楚瑾泉握住了清桐的手，這個夜晚，亂花漸欲迷人眼……
而在東陵國，這幾乎是一個不眠之夜，景墨等到軍隊都去了以後，幾乎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，坐在水綠南薰殿慢條斯理的飲茶，這茶是好茶，來自於君山洞庭湖。宮人烹茶，茶煙混合著薄暮的水霧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景墨的眼前。
對面，臨著水面是一個戲臺，叫做“一片雲”幾乎果真如同一片雲似的凜然架在了水面上，他一邊看著戲劇一邊飲茶，然後面色就變了，因為有幾個內侍監橫沖直撞而來。
“回皇上，送親隊伍，今天遭遇了四次的伏擊，目前人員傷亡慘重，有將軍回來，回來……”這內侍監幾乎不敢說了，這一次為了以策周全，景墨派出去幾乎一萬人，一萬人保護三個人，過了虎牢關遭遇了三場伏擊，讓人幾乎是想不到。
“退下！”景墨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帶兵是有問題的，但是不想存在這樣大的問題，嘖嘖茶杯的手也是劇烈的顫抖起來，但是很快濮陽芷珊就過來了，一邊從景墨的手中將茶杯拿走，一邊妙目看著景墨。
“皇上，不要焦灼，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，皇上應該有一個萬全之策去應對，這才是好的。”景墨震怒，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，他此刻發現我，往往到了最後關頭，這女子比自己擁有一種常人不有的那種平靜與冷淡。
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性格因素，此刻也很快就傳染到了景墨，剛剛震怒的景墨，此刻已經平靜了不少，眉宇輕微閃爍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你怎麽看，又要怎麽辦，才是萬全之策？”
“這且不用管，皇上不要生氣，讓人過來好生問一問就是了。”一邊說，一邊輕輕的給景墨棰肩，景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，兩人面面相覷，濮陽芷珊並沒有多少神色變化，一個人對於自己已經料想過了的事情，本來就沒有什麽神色的變化。
“來人吶，說一說送親隊伍的事情。”一邊說，一邊揮手，很快剛剛那內侍監帶著一個參將進來了，這參將一身的戰袍也是血腥的很，在景墨的前面行禮，頓時就有一種血腥味撲鼻而來，景墨並不理會。
濮陽芷珊微微皺眉，景墨則采取舒口氣，說道：“起來，說一說前線的事情。”這官兵立即就站起來，說道：“這三隊人馬幾乎都在虎牢關開始襲擊起來，這第一個過來的是一個一二百人的勁旅……”
一萬人對敵一百人，還失敗了，參將自然是不敢說的，將一百人，變成了“一二百人”，莫名其妙中，讓二爺的軍隊多了一百個人，這樣一來景墨靜靜的聽著，說道：“是什麽軍隊，什麽套路大概是可以看出來的。”
“穿著獸皮做成的衣服，看起來大概是草原人，還有一個重要特征，這第一個人帶著一個黃金的面具，不知道要做什麽，只是殺人，什麽都不看，只是……殺人。”這人回想起來黃昏時候的激戰此刻也還是兩股戰戰，魂飛魄散。
那人過於厲害了，舉著繡春刀只是殺人，騎在馬上威武雄壯，讓人看起來那樣的懼怕。景墨的瞳眸緊緊的皺縮了一下，握著金交椅扶手的手指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，“這人，是什麽來路？”他一邊問，一邊看向了旁邊的女子。
濮陽芷珊凜然，舒口氣，“妾從來沒有見過歷史上有這樣一個民族。”一邊說，一邊提高聲音，說道：“你再回想回想，這人還有什麽特征。”
參將那雙銳利的黑眸，頃刻間閉了起來，良久以後，這才說道：“有，這人的手下有一個是木舒木將軍，木舒將這個人稱作是……二爺！”說到這裏，景墨幾乎沒有從椅子上跌落。
那鷹爪一樣的手爆射一般的伸出，緊緊的握住了這個參將的衣服，“你確定你沒有聽錯，叫做二爺？”這樣一來，這參將倒也是不敢去肯定了，不過此刻還是性命要緊，這參將立即審時度勢，說道“是，是，是二爺。”
“二爺……”濮陽芷珊看到景墨神色不快起來，這二爺不用想大有玄機了，又是如此殺人，好像與東陵國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血海深仇一般，這樣的事情讓人有一種想象不到的詭譎。
“第二波，說說第二波。”濮陽芷珊一邊給景墨按壓肩膀，一邊立即問第二波，這參將看著景墨的臉色，剛剛還是紅潤而又健康的，可以說是好整以暇，但是此刻已經變得蒼白起來，蒼白中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詭異。
參將不敢細細的去看，立即說道：“中華健兒第二波是一個白衣服的人帶領過來的，這人同樣與第一波一樣，但是，手段沒有第一波厲害，大概有五百人。”這樣一來，景墨又是回想起來。
完全不知道還有人穿著白衣服在戰場上去的，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，但是很快，這人說道：“很快，第三波也是過來了，這第三波是一個女人，一個瘋女人，這女人武功蓋世，幾乎如入無人之境，見人就殺。”
“女人？”這是樓澈了，可惜沒有人弄的明白，這女人究竟是何人，這倒抽一口涼氣看著景墨，說道：“這女人很厲害，下來就是第三波了，是兩個胡子，一個是大胡子，一個是小胡子。”
“好了，已經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濮陽芷珊揮了揮手，這人立即走了，幸虧沒有殃及池魚，可以說這人還是慶幸的。
濮陽芷珊看著景墨，說道：“皇上一直以來猜測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，那人果真還活著，不但是還活著，好好端端的呢！”景墨冷冷的說道：“只是改頭換面而已，這人朕絕對不會放過，要是第二次落在朕的手中，朕一定斬立決！”
“後面這人馬聽起來貌似是……是……夷狄，只有夷狄之人才會蓄須，大概是女真，您看呢？”濮陽芷珊也是讓人搞糊塗了，這些事情本來就如同一團亂麻似的，此刻更加是亂的沒有了經緯。
“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景仁與寶洛還有珍曦，此刻是生是死，要是死了倒是好的，要是還活著，以後勢必會過來報仇的。”一邊說，一邊緊緊的握住了拳頭，濮陽芷珊也是坐在了旁邊的位置。
“這一路浩浩蕩蕩而去，本來就是引人註目，皇上，不要著急！讓人立即去查就好了。”濮陽芷珊一邊說，一邊將兵部尚書召見，很快的時間裏面，讓這人去調查了。
而這一邊，成國的人已經進城，五百人，白天去，晚上歸來，成後玉宛在城樓上已經等待許久了，這一次損兵折將還有有的，不過蕭鳴聲終究還是平安歸來，成後玉宛此時的一顆心也是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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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瑾泉全部都聽完了，與清桐一樣，同樣的一本正經，同樣的面色緊繃，不過很快就笑了，輕輕撫摸了一下清桐的臉，說道：“就這個？”
“就這個。”清桐沒有從楚瑾泉的臉上發現什麽不開心的神色，所以更加是疑惑起來，不是說大悲無言，清桐也是可以設身處地的去考慮的。
倘若你喜歡一個人七年之久，並不知道這人以前的斑斑劣跡，你看到的只不過是此人最為美好的一面，你會不會在某一天忽然間知道了此人的一切歷史，就有了那種想要抗拒想要逃離的感覺。
他說道：“就這個，那麽說完以後就可以去睡覺了。走了。”楚瑾泉一邊說，一邊滿不在乎的看著清桐，清桐無言以對，茫然中緊緊的握住了楚瑾泉的手，睜目看著楚瑾泉，“你回答我，不要敷衍了事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我也是認真的，這麽晚不睡覺，問這個問題。我知每一個女子在變成閨中少婦之前都有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，剛剛你說的……”楚瑾泉輕微一笑，低頭在清桐的額顱上深情的一吻，這才笑了。
“剛剛我說的，不是假的，我說的是真的，我已經老早就想要告訴你了，只是一直以來並沒有任何的機會，此刻有了機會，這才可以告訴你，你看……”他一邊說，一邊吸口氣，看著楚瑾泉。
“你看，應該如何去選擇，你要不要一個活死人，要不要一個殘花敗柳？”清桐認真起來一點兒都不含糊，而楚瑾泉此刻只是清冽的一笑，用自己的舉動表示自己滿不在乎，說道：“清桐，那不過是你在臆想而已，你最近太累了。”
“我可沒有臆想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，你記住就好，我需要你的回答，不要吊兒郎當的。”清桐恨不得雙手叉腰，楚瑾泉一笑，說道：“只要是我愛的，我喜歡的，你剛剛就是真的有過那個……又何足道哉。”
“這樣啊，”清桐笑了，哈哈哈的，楚瑾泉也笑了，呵呵呵呵的。兩人就像是兩個傻瓜似的，楚瑾泉一笑抱住了清桐，說道：“你看如何，這答案中意還是不中意呢？”一邊說，一邊靠近了清桐的耳旁。
清桐感覺到楚瑾泉那潮熱的呼吸，只覺得耳朵麻癢的厲害，說道：“很好，這是我要的答案。”
“我要是某一天從馬上跌落下來摔斷了腿，要是某一天瞎了眼睛，你還要不要我呢？”楚瑾泉很會反唇相譏，問過了以後，清桐也笑了，點頭說道：“這樣的話，我也是會要你的，你沒有腿，我就是你的腿，沒有眼睛，我就是你的眼睛。”
“果真如此，你看，就連你都不在乎，我又如何會在乎呢？”楚瑾泉握住了清桐的手，這個夜晚，亂花漸欲迷人眼……
而在東陵國，這幾乎是一個不眠之夜，景墨等到軍隊都去了以後，幾乎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，坐在水綠南薰殿慢條斯理的飲茶，這茶是好茶，來自於君山洞庭湖。宮人烹茶，茶煙混合著薄暮的水霧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景墨的眼前。
對面，臨著水面是一個戲臺，叫做“一片雲”幾乎果真如同一片雲似的凜然架在了水面上，他一邊看著戲劇一邊飲茶，然後面色就變了，因為有幾個內侍監橫沖直撞而來。
“回皇上，送親隊伍，今天遭遇了四次的伏擊，目前人員傷亡慘重，有將軍回來，回來……”這內侍監幾乎不敢說了，這一次為了以策周全，景墨派出去幾乎一萬人，一萬人保護三個人，過了虎牢關遭遇了三場伏擊，讓人幾乎是想不到。
“退下！”景墨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帶兵是有問題的，但是不想存在這樣大的問題，嘖嘖茶杯的手也是劇烈的顫抖起來，但是很快濮陽芷珊就過來了，一邊從景墨的手中將茶杯拿走，一邊妙目看著景墨。
“皇上，不要焦灼，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，皇上應該有一個萬全之策去應對，這才是好的。”景墨震怒，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，他此刻發現我，往往到了最後關頭，這女子比自己擁有一種常人不有的那種平靜與冷淡。
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性格因素，此刻也很快就傳染到了景墨，剛剛震怒的景墨，此刻已經平靜了不少，眉宇輕微閃爍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你怎麽看，又要怎麽辦，才是萬全之策？”
“這且不用管，皇上不要生氣，讓人過來好生問一問就是了。”一邊說，一邊輕輕的給景墨棰肩，景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，兩人面面相覷，濮陽芷珊並沒有多少神色變化，一個人對於自己已經料想過了的事情，本來就沒有什麽神色的變化。
“來人吶，說一說送親隊伍的事情。”一邊說，一邊揮手，很快剛剛那內侍監帶著一個參將進來了，這參將一身的戰袍也是血腥的很，在景墨的前面行禮，頓時就有一種血腥味撲鼻而來，景墨並不理會。
濮陽芷珊微微皺眉，景墨則采取舒口氣，說道：“起來，說一說前線的事情。”這官兵立即就站起來，說道：“這三隊人馬幾乎都在虎牢關開始襲擊起來，這第一個過來的是一個一二百人的勁旅……”
一萬人對敵一百人，還失敗了，參將自然是不敢說的，將一百人，變成了“一二百人”，莫名其妙中，讓二爺的軍隊多了一百個人，這樣一來景墨靜靜的聽著，說道：“是什麽軍隊，什麽套路大概是可以看出來的。”
“穿著獸皮做成的衣服，看起來大概是草原人，還有一個重要特征，這第一個人帶著一個黃金的面具，不知道要做什麽，只是殺人，什麽都不看，只是……殺人。”這人回想起來黃昏時候的激戰此刻也還是兩股戰戰，魂飛魄散。
那人過於厲害了，舉著繡春刀只是殺人，騎在馬上威武雄壯，讓人看起來那樣的懼怕。景墨的瞳眸緊緊的皺縮了一下，握著金交椅扶手的手指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，“這人，是什麽來路？”他一邊問，一邊看向了旁邊的女子。
濮陽芷珊凜然，舒口氣，“妾從來沒有見過歷史上有這樣一個民族。”一邊說，一邊提高聲音，說道：“你再回想回想，這人還有什麽特征。”
參將那雙銳利的黑眸，頃刻間閉了起來，良久以後，這才說道：“有，這人的手下有一個是木舒木將軍，木舒將這個人稱作是……二爺！”說到這裏，景墨幾乎沒有從椅子上跌落。
那鷹爪一樣的手爆射一般的伸出，緊緊的握住了這個參將的衣服，“你確定你沒有聽錯，叫做二爺？”這樣一來，這參將倒也是不敢去肯定了，不過此刻還是性命要緊，這參將立即審時度勢，說道“是，是，是二爺。”
“二爺……”濮陽芷珊看到景墨神色不快起來，這二爺不用想大有玄機了，又是如此殺人，好像與東陵國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血海深仇一般，這樣的事情讓人有一種想象不到的詭譎。
“第二波，說說第二波。”濮陽芷珊一邊給景墨按壓肩膀，一邊立即問第二波，這參將看著景墨的臉色，剛剛還是紅潤而又健康的，可以說是好整以暇，但是此刻已經變得蒼白起來，蒼白中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詭異。
參將不敢細細的去看，立即說道：“中華健兒第二波是一個白衣服的人帶領過來的，這人同樣與第一波一樣，但是，手段沒有第一波厲害，大概有五百人。”這樣一來，景墨又是回想起來。
完全不知道還有人穿著白衣服在戰場上去的，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，但是很快，這人說道：“很快，第三波也是過來了，這第三波是一個女人，一個瘋女人，這女人武功蓋世，幾乎如入無人之境，見人就殺。”
“女人？”這是樓澈了，可惜沒有人弄的明白，這女人究竟是何人，這倒抽一口涼氣看著景墨，說道：“這女人很厲害，下來就是第三波了，是兩個胡子，一個是大胡子，一個是小胡子。”
“好了，已經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濮陽芷珊揮了揮手，這人立即走了，幸虧沒有殃及池魚，可以說這人還是慶幸的。
濮陽芷珊看著景墨，說道：“皇上一直以來猜測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，那人果真還活著，不但是還活著，好好端端的呢！”景墨冷冷的說道：“只是改頭換面而已，這人朕絕對不會放過，要是第二次落在朕的手中，朕一定斬立決！”
“後面這人馬聽起來貌似是……是……夷狄，只有夷狄之人才會蓄須，大概是女真，您看呢？”濮陽芷珊也是讓人搞糊塗了，這些事情本來就如同一團亂麻似的，此刻更加是亂的沒有了經緯。
“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景仁與寶洛還有珍曦，此刻是生是死，要是死了倒是好的，要是還活著，以後勢必會過來報仇的。”一邊說，一邊緊緊的握住了拳頭，濮陽芷珊也是坐在了旁邊的位置。
“這一路浩浩蕩蕩而去，本來就是引人註目，皇上，不要著急！讓人立即去查就好了。”濮陽芷珊一邊說，一邊將兵部尚書召見，很快的時間裏面，讓這人去調查了。
而這一邊，成國的人已經進城，五百人，白天去，晚上歸來，成後玉宛在城樓上已經等待許久了，這一次損兵折將還有有的，不過蕭鳴聲終究還是平安歸來，成後玉宛此時的一顆心也是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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